16:54 2009/1/12 P
西蒙說:「有一天放學的時候,我要搭校車。有一隻很綠很綠的小青蛙,向著我跳過來。我用了一個小盒子把它裝住,帶回家。」
之後妳怎麼養牠?
「我沒有養。我忘記了。我根本不記得那個小盒子,我們全家人都不記得。一直都沒有打開過。」
「過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多久,我突然想到要把那個盒子打開。然後,就看見裡面有,一整副青蛙的骨頭哦!非常非常完整,就這樣一整隻(動手比畫那頦骨形狀大小)。」
「那隻青蛙很綠很綠。牠的骨頭,很白很白。」
很好,妳說的這段話已經榮登我的blog了。
真是太殘忍。但顏色那麼鮮豔、充滿美感。妳怎麼可以這麼平靜地述說這樣的事情?妳態度的全然輕易,構成極強烈漠然。
而我從中嚐到,一種透明的,死的況味。
p.s.想起以前常看見的,讀醫學院的表妹把一整副蛙骨收在筆盒裡。可能是解剖課作業?我不知道。
那蛙骨腥味濃重,表妹一得空便動手擺佈它,將它拆開、重組、再拆開、再重組。
那時,蛙骨看起來就像一套益智玩具。什麼模型或旋轉方塊之類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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