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26日 星期日

狂奔與陷落

如果不是睡太多就是睡太少
不是睡不著就是睡得難以醒過來
只有這兩種可能
只有過與不及
好像我無論如何狂奔
都只能在流沙中恐懼地陷落


我全身有好多地方疼痛
痛得我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我不高興
每一個人都對不起我
我憤怒,於我竟然讓人對不起
我在做什麼?
我厭惡他,厭惡他們
那些男人每一個都令人厭惡
該遭到王水的踐踏
每一張面孔,都該被撕扯
之後溶化
我為了翻看暑假時的一些想法
不小心看到過去的紀錄
我明知到該把關於寫作的想法列在其他本子上
但我就是懶
一個本子裡有一切所有想法的源頭
我看見那個夏天接到秋天的轉折
人面獸身的恥辱,罪惡的冤孽
那是不論誰獻上自己的血都不可能洗淨的污穢


不論我用什麼方法去追求
幸福都會正好被我拒絕


為什麼我不能好好睡著、再好好醒來


我知道本來就什麼都不能選
我只能把身體交給時間和空間


我是一個魁儡




悲哀、可笑,毫無轉圜餘地
正被迫精神抖擻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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